“在山上经历了那么多苦难,我知道,活着有多好。我可能慢慢地变了,忍耐性越来越强。王石在山上说,只有恐惧才会讨论山有多高,路有多难走。真正登山的人,对山不害怕,不讨论,只管走。我不问花费多少时间,不问路还有多长,反正不能后退,反正我要登顶。反过来,做企业也一样,山上那么苦,死亡我都不害怕,我还怕一个宏观调控吗?我不急于求大,不急于求成,好好把企业做好,向着这个目标走。”
“登山要的是过程,不是结果。我现在做项目,思考的都是十年以后的事。”
2012年1月24日,大年初二,我和黄怒波见面,他告诉我,企业家还是要创新,毁灭性创新,“中坤前些年从房地产转向旅游地产和商业地产,今年起将又一次转型,做一流的服务型企业,中国不是服务型社会,从这点突破,服务是终极消费产品,下一个十年,中坤要做最好的服务型提供商,已经脱离了住宅和地产,做服务型企业。
诗魂与山魂
“我祝愿我的灵魂永远干净
我希望我的世纪永远温情”
一次在8000米以上的珠峰营地,黄怒波脚下都是8000米以上的山,他的视野里没有任何障碍,心情很开阔、舒畅。他写下诗句:群峰仰视我,但我知道那不是敬仰。
2010年5月底,黄怒波从南坡登上珠峰后,我曾赴珠峰脚下的日喀则和他见面,后来在拉萨,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,黄怒波和我有过一次深入的长聊。我记得他说过这样的话:“现在我觉得,我没那么伟大,但也没那么渺小。在珠峰顶上,我朗诵着我写的诗,我哭了,这绝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,在世界最高处,朗诵自己写的诗。在某种程度上,我获得了自由,掌握了自己的命运。这是企业家解放自己的过程,大部分企业家现在大致都能掌握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我没那么伟大,但也没那么渺小。”他第一次说,是在珠峰营地里,讲给王石听。后者赞叹。
2010年5月,两位房地产企业家相遇在珠峰南坡。在营地里休憩的时候,王石去黄怒波的帐篷,吃黄的厨子做的炸酱面;或是黄怒波去王石的帐篷,喝点儿啤酒,给山友们朗诵自己写的诗。他们无拘无束地瞎侃。“在北京怎么可能这样,大家彼此都戴着面具,所以很孤独,很难去讲一些真话。”黄怒波说。
中国企业家俱乐部、正和岛创始人刘东华说:“企业家这个群体总体上精神都是非常孤独的,有的人需要参悟,有的人需要印证,有的人需要疗伤,因为有时他没有办法跟任何人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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